但是我放錯順序了,非常的對不起 請原諒我。
原文(英文):http://community.livejournal.com/darkknightfic/17779.html
原作者:Magick
譯者:Eros666
來源:PTT BL版
本文(中文版)已徵得譯者的轉貼同意,請勿隨意轉載。
完全男男BL成份,有雷,有H,不喜者慎入。
(由於發文字數限制,每一集拆成上下兩部分)
布魯斯心想,不知道自己在談論小丑時,是話語中的一點什麼猶疑,給
了高登起疑心的空間。他目光尖銳地看著布魯斯,然後將眼鏡拿下,慢
條斯理地擦拭著它們。
「你是用了什麼妙法子讓小丑乖下來的,蝙蝠俠?」
「他犯罪不過想喚起我的注意力,所以我現在將注意力投注在他身上,
並且給他書打發時間。只要不讓他太閒,他就不會刻意想要逃跑以及
傷害別人。」蝙蝠俠很有自信地說。
「那...你是...給了他什麼樣的注意力,蝙俠蝠先生?我總覺
得有些可疑不適當之處。」高登很精明地問。
「局長,你正在暗示什麼嗎?聽在我耳朵裡你好像在指控我除了把一個
犯罪者關起來,讓他不要再傷害跟謀殺高譚市的居民之外,暗地裡幹別
的事情。」布魯斯試圖穩住自己的聲音,但是他聽見其中的心虛,而且
他相信高登也聽見了。
「我很感激你為了將小丑囚禁起來,所花下的時間跟心力,但是我想現
在該是把他還給療養院的時候了。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說的這麼乖巧,我
想把他重新關進療養院應該不成問題。」高登的語調充滿了最後判決的
意味,而布魯斯感覺到喪氣。
「他會逃出來的!」
「到時候如果他逃出來,那該是我的問題了。如果他真的會逃跑,不要
以為把他關在你那兒真能有多安全,蝙蝠俠。我相信閣下的好朋友小丑
先生沒有你也一樣自在。一個小時之後請替他打鎮定劑,把他帶來這裡;
要不然我派人一起到你那裡要人也可以。」
高登轉身,漫步離去,留下布魯斯跟他滿腦子複雜思緒。他連忙趕回蝙
蝠基地,急躁地衝進小丑的房間,幾乎是撞開門。
「你得回到療養院了。」布魯斯喘著大氣道,試圖讓自己呼吸不要如此
急促。 '
「什麼?為什麼我要被送到那兒??」小丑叫著,睜大的眼睛裡充滿恐
懼。
「高登懷疑我們兩個之間並不單純──該死,我是跟你做了一些不單純
的事情沒錯,但是重點不是這個──我必須送你過去,因為如果高登當
真派人來逮人,情況對我們兩個都非常非常糟糕。」
「但是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些?為什麼你不直接打藥在我的身體裡,然
後交給他們就算了?如果我被蒙在鼓裡,你不是比較好辦事嗎?」小丑
一邊問,一邊像個小獸一樣往後倒退,離開布魯斯。
「是這樣沒錯,但是我不想讓我們之間的一切前功盡棄。聽我說,即使
我得將你交給醫院,不代表我把你拋棄,把你關起來。當夜晚降臨我還
是會偷偷去看你,了解嗎?」他大步走向小丑,強迫他看著自己的雙眸。
小丑用力地點了點頭,布魯斯將針劑從口袋裡拿出。
「時間很緊迫,我沒有辦法幫你打包東西,但是我會將你的房間保持原
樣;我相信你會回來我身邊的。」布魯斯將針頭蓋拆開,小丑緊張地退
縮了一下。
「你非得要替我打針不可嗎?」小丑神經緊繃地問。
「恐怕是的;讓你神志清醒地直接面對外頭的各種誘惑,太危險了...
你能明白我在說什麼。你還沒有準備好面對那個花花世界。」布魯斯充
滿歉意地說,將針頭插入小丑的手臂裡,將活塞緩緩推進。
當藥物滑入小丑的血管裡,小丑掙扎地往前靠,想要觸摸布魯斯。正當
小丑的意識逐漸沒入黑暗之中的同時,布魯斯百般溫柔地擁吻著他。阿
福正走近房間,見狀,只好清了清喉嚨:
「我們得盡快把他帶離這裡,到高登那兒去,韋恩少爺。」阿福輕聲道,
協助布魯斯將小丑扶起,帶離開房間。
饒是布魯斯不費力地將小丑帶到指定的地點,他將小丑交出去時可是千
萬分不情願。
「你確定你真的要這麼做嗎,高登?把小丑關進一個他能夠逃脫的地方,
等於是讓許多無辜民眾承擔風險。」
「他會沒事的,蝙蝠俠。院方已經加裝許多道鎖,並且根據小丑的狀況
調整他的用藥。」
高登不怎麼當一回事地說,轉身朝向他的辦公室,叫底下人把小丑帶走。
布魯斯錐心刺痛地看著他們的背影,然後慢慢地回到家中,獨自一人睡
去。
***
當小丑醒來的時候,不確定自己該如何自處;但是被十多條防護帶五花
大綁在床上似乎太過分了點。當他清醒,冷靜下來之後,他開始不急不
徐地拆掉那些束縛。當他拆了差不多一半時,門倏地被打開,一個滿臉
橫肉的護士撞了進來。她拿出一把特大號針頭,隨意地扎進小丑的血管
裡。一陣冰冷的黑暗立刻將小丑淹沒,於是乎他完全遺忘了剩下五條帶
子.
當小丑再度醒來時,週遭仍舊是一片黑暗──已經是夜裡了;但是他發
現至少自己不是被五花大綁起來的。他惶惑地檢視了一下四周,然後發
現布魯斯坐在他的身邊──而且睡著了;小丑難以忽略他輕柔的呼吸聲。
「小布布?你在我身旁偷睡覺會被他們逮到的~」小丑嘻嘻低笑,布魯
斯微微牽動了一下,漸漸醒來。
「監視器已經被我破解了;我偷偷置入你呼呼大睡的重複播放錄影片段,
他們不會過來打擾我們。」布魯斯有點壞壞地笑著,一邊解釋。
「噢,瞧瞧我們這位聰明的超級英雄先生。」小丑調皮地轉了轉眼珠,
壓抑著撲進布魯斯懷裡的衝動。
布魯斯深情地多看了他幾秒,然後起身,鑽進小丑身旁。
「抱歉,在這身裝備之中我不太清楚該怎麼抱你;至少以蝙蝠俠的姿態
被發現會比被當成布魯斯韋恩被發現來得好。」
「是哪個笨蛋說要你抱我的?」小丑戲謔地嘲弄他,仍然讓他將自己緊
緊抱在懷裡。
於是小丑在布魯斯的體溫之中睡去。但是當他早晨醒來時,是孤獨的。
於是小丑的日子開始模糊了界線。每天早上他醒來,發現自己的孤獨,
被針筒注射會令他感覺到頭暈想吐疲倦的藥物。有些時候他想要對抗藥
性,但是強烈的藥物畢竟比他的意志力更高一籌,他總是在筋疲力盡之
後完全失去意識。護士在注射時總是很粗魯地用針頭戳他,在小丑的手
臂上留下不少瘀傷;而惡劣的醫務人員會趁著他游離於意識與無意識之
間時玩弄他的傷口,覺得這麼做很有趣。這般惡劣妄為的對待開始逐漸
扼殺他體內那個與布魯斯共有的,小小的自我,而且小丑為此感到非常
悲傷。唯一讓他不至於斷裂崩潰的,是每天晚上清醒時看見布魯斯在自
己身旁。這寶貴而短暫的幾個小時令小丑得以壓抑謀殺者的怒火,讓他
幾乎以為自己可以無限制地苦撐下去。
***
刀光閃過,在受傷的前一秒,布魯斯知道要躲過這拼命的一擊已經太遲。
這一刀瞄準裝備護具的接縫觸,重重劃下,穿透盔甲脆弱的部分並且咬
進他的肌膚之中。他大喝一聲,咬著牙倒退,忍受極大的痛楚踹了那個
暴徒一腳。那個暴徒喫痛當場跌了個倒栽蔥,頭部重重撞擊人行道,就
這樣昏了過去。布魯斯將這傢伙綁起來扔在原地,步履不穩地回到蝙蝠
車之中。他將系統設定為自動模式,目標蝙蝠基地,然後陷入冰冷的昏
迷。
「韋恩少爺,事情不太妙,您必須趕快醒醒!」阿福正在搖晃他,帶有
罕見的焦躁不安。布魯斯正要坐直,但是還未處理的傷口正劇烈刺痛,
於是他只好半途停下,無奈地看看他的老朋友。
「小丑先生逃出醫院了,他綁架了好幾個人,而且高登局長也在其中。」
「什麼?你說他做了什麼?」布魯斯當場把痛覺拋到十萬八千里外奮不
顧身地坐直來。他一隻腳匆促之中差點失去重心幸好有阿福在旁支持。
「他目前綁了人質在主要道路上一座廠房裡。我已經將您的車設定好了
座標,但是如果您現在連走路都有困難的話,恐怕對事情沒什麼幫助。」
阿福一邊說一邊替布魯斯換回蝙蝠俠的裝備之中──原本為了要替布魯
斯處理傷口而卸下的。就這樣兩個人彼此攙扶走近蝙蝠車。
「您必須要趁小丑先生產生戒心之前趕過去;蝙蝠車會自動停在廠房的
後面,您可以從防火階梯直接進入他們所在的樓層。我相信只要小丑先
生看見您,會馬上停止他的所作所為,但是請您在將一切掌控住之前,
試著別痛暈。」阿福一本正經地說,一邊幫助布魯斯回到車上。
「多謝你了,阿福。我感激你做的一切。」布魯斯將微笑從痛覺之中擠
出。
「別這麼客氣,韋恩少爺。我會替您打點好行李,這是一場風波,我看
您這下子得暫時離開高譚市避一避。」
布魯斯無言地點點頭,阿福替他關上車門。就這樣蝙蝠俠驅車前往阻止
小丑。
*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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