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文(英文):http://community.livejournal.com/darkknightfic/10756.html
原作者:Magick
譯者:Eros666
來源:PTT BL版
本文(中文版)已徵得譯者的轉貼同意,請勿隨意轉載。
完全男男BL成份,有雷,有H,不喜者慎入。
(由於發文字數限制,每一集拆成上下兩部分)
幾個小時之後,阿福帶著幾本小說跟幾盒拼圖回到蝙蝠基地。
阿福四下尋找,費了好大的勁替小丑找到一隻算得上安全的
自來水筆,既沒有尖銳的筆頭,也很難拆解。在大窗戶外頭,
他把那疊東西放在主人的身邊,瞄了一眼房間內部──然後
被小丑赤裸的身體嚇了一大跳。
「呃,韋恩先生...」
「他剛洗過澡,阿福;可以替我帶幾套睡衣跟內衣褲給小丑
嗎?噢,還有襪子;我們很不希望看到這傢伙得肺炎。」布
魯斯顯得有些疲倦地捏了捏鼻樑,阿福必須耗費許多力氣來
壓抑詢問主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衝動。然後他離去,去找
更多純白色的睡衣以及內衣褲。
布魯斯深呼吸,打開房門,手中抱著那疊書跟拼圖。小丑馬
上從床上坐起,臉上帶著大大的笑容看著他的一舉一動。當
他發現每當布魯斯察覺他的赤裸,臉就越來越紅時,小丑的
笑容更大了。
「怎麼回事呀偉大的韋恩先生?看到有裸體的男人在你的床
上,很不習慣嗎?」小丑笑盈盈地問。
「那才不是我的床好不好...」布魯斯含糊其詞。
「拜託,你有很多張床,小布布;它們是你的財產。好了,
現在問題的癥結就是──針對我剛剛的問題,為何你什麼
不回答,專挑那個來回應呢?」小丑輕鬆地倚靠在冰冷的
牆邊,放任雙腿灑落在床畔,刻意將自己的私處暴露在布
魯斯的面前。
「你多管閒事。我看到你洗了澡,現在我要替你找換洗衣
服。」布魯斯把那疊物品整齊地放在一旁地面,然後逃出
房間。
小丑看著他離去,然後跳下床,歡樂地檢查自己拿到什麼
寶物。他坐在書本的一側,小心翼翼地拿起每一本,將封
面從頭看到尾之後,開始翻閱它們的大綱目錄。很顯然的,
不管是誰買了這些書,那個人一定很努力地猜測小丑究竟
會喜歡什麼。裡頭有好幾本殺人懸疑小說,以及科幻小說。
其中一本,黑色的封皮襯著鮮紅的手寫體,看起來內容精
采絕侖:「纖細的黑暗界線」,作者是Tami Hoang;大意
是非常晦澀而且驚悚的,發生在一個路易斯安那小鎮的殺
人事件。小丑打開那本書,並且開始貪婪地閱讀起來;當
布魯斯抱著一堆衣物回來的時候,他甚至沒有發現。
布魯斯凝視著地板上的男人,蜷曲著身體;他幾乎──幾
乎──可以看穿他的傷痕,他的罪惡,在這一切的一切之
下隱藏的血肉之魂。他看上去幾乎是脆弱的,在過強的光
線下,沒有衣物可以替他掩蓋那許多傷痕。布魯斯清了清
喉嚨;小丑從書本中抬起頭來,然後笑了。
「是誰替我買了這些書?」小丑問,聲線中帶有黑色幽默。
「我的管家,阿福。」
「好吧,哪天我要殺他的時候,我會多考慮一會兒的。他
的品味很好。」小丑一邊吃吃笑著,站起身來。
此時布魯斯再度嚴重地意識到小丑的赤裸,以及他距離自
己有多麼近。只要其中一人多走幾步,他們就會碰在一塊
兒了。很不幸地小丑看穿了他的思緒,並且放心大膽地往
前走。饒是布魯斯想穩住自己的立場,他還是不由自主地
往後退了一步。小丑正要開口說話時,布魯斯把衣服往他
懷中一塞,及時打斷他的話語,然後轉過身去。
「穿上它們吧,別忘了襪子。你得了肺炎死在我這兒就很
麻煩了。」布魯斯生硬地說,別過頭去不看小丑。
「清醒一點好嗎,小蝙蝠;我老早就忘掉羞恥為何物了,
你像這樣閉上眼睛是何苦呢?」小丑一邊在衣服堆之中抓
抓摸摸,一邊換上,一邊不正不經地道。
「你這個人不知羞恥不代表我就不知羞恥。」
「小布布,看到一個裸體的男人這件事情本身沒有什麼好
羞恥的。」小丑道。他將襯衫隨意套上,繞了一圈,面對
面看著布魯斯。
「還有啊,我說真格的;你是色盲嗎?光是看到除了白色
還是白色,我就快發瘋了。」(譯者按:蝙蝠好像真的是色
盲噢?)
布魯斯的嘴角很不爭氣的上揚了。小丑見狀,得意洋洋。
「我老早告訴你要多笑笑的!」他格格格笑個沒完,然後
抱著書在床上跳上跳下。
布魯斯看著他跳下床,蜷著身子看書,然後把弄亂的書跟
東西重新整整齊齊地靠著牆壁堆好。他在心裡暗自記下,
要替小丑添購個小衣櫥跟書架。然後他離開,安安靜靜地
把門關好。
***
就這樣,布魯斯韋恩度過了平靜無波的兩個禮拜。他與高
登局長會晤,然後告訴他小丑在他那兒表現良好,而且基
本上他可以無限期保管這個犯罪者。高登聽了之後鬆了口
氣,離開時心中輕快許多。但是布魯斯卻是帶著沉重的思
緒離開,擔心著自己是否快要不正常。他為什麼願意把小
丑留在身邊,而不是把他交給醫護人員呢?
他知道這是他自己的道德觀使然。他知道一旦小丑回到療
養院,那邊的人只會用大量藥物控制他,或者用暴力對待
他──然後小丑就會感到更加憤怒,傷害更多的人。布魯
斯很高興地發現他對待小丑的方式,控制了這個犯罪者體
內對混亂的慾望;而且只要對他好一點,他就能夠不靠任
何藥物,辦到醫護人員所辦不到之事。
布魯斯心情良好地回到蝙蝠基地。他透過窗戶看了看小丑,
正坐在一只小餐桌旁──那是布魯斯給他的新獎賞──桌
子上放了一盒水彩筆,一套他的舊的白睡衣。布魯斯順著
小丑的品味替他買了好幾套顏色誇張鮮明的睡衣,讓他高
興;但是那些白睡衣還是偶爾會被換上。小丑正在白色睡
衣上面亂塗亂畫,然後布魯斯確認了一下那些水彩筆應該
不會很快沒水。布魯斯在公事包中翻了一陣,拿出三本替
小丑挑的新小說,打開房門。
「小蝙蝠!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!我承認自己一個人被關
在這兒開始有點寂寞了。」小丑裝作滿臉愁容。演技不怎
麼樣令布魯斯轉了轉眼珠。
「你這小傢伙真是傷透我的心。」小丑大笑,亮了亮他的
新大作。一件白色純棉睡衣現在變成一件花睡衣,一大堆
塗鴉跟顏色──而且小丑對他的作品簡直自信滿滿。
「你真是對白色恨入骨髓呀,不是嗎?」布魯斯道,拉過
一張椅子坐下。
小丑只是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,搶過布魯斯手中的書,開
始急切地翻閱它們。這些是布魯斯這個禮拜替他挑的,小
丑很高興地發現有Patricia Cornwell的作品。通常布魯
斯試圖壓制小丑對鮮血的渴望,替他選一些知識性的書籍;
但是這本「肉體農場」其血腥不可多得。
「今晚阿福會替你送晚餐。我有必須要參加的晚宴。你給
我乖乖的,否則在我離開之前我會替你打鎮定劑。」布魯
斯警告小丑。
「什麼樣的宴會?」小丑的聲音既低沉又危險。布魯斯彷
彿被強力拉回現實,回憶起眼前的男人究竟是何等邪惡的
本質。
「不過就是慈善晚會;我會跟城裡一些千金大小姐一同出
席。」布魯斯很想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,但是他很洩氣
地發現自己正在努力地安撫小丑。
「所以你要穿得漂漂亮亮地,讓那些漂漂亮亮的女孩討好
你,然後我只能自己一個人呆坐在這個他媽的房間裡?」
小丑相當憤怒地問。
「沒錯!就是這樣!我在大眾面前仍然是布魯斯韋恩,這
很重要!我必須要假裝自己是個愚蠢的花花公子,除了女
人跟錢之外什麼都不在乎;因為我是這個城市之中少數有
那種錢跟時間成為蝙蝠俠的人!為了要保證自身的安全,
每當我出現在大眾面前,手裡一定得拿著酒,旁邊跟著女
人。即使高譚市目前不需要蝙蝠俠,但是總有一天它需要,
為了那一天的到來我必須隨時準備好!」布魯斯非常熱切
地解釋著。
「所以你現在要出去炫燿你的財富,然後跟每個多看你兩
眼的女人上床!」小丑粗暴地道。
「我承認有那種微小的機率,如果你真的這麼愛管閒事的
話。在我離開之前我會回來瞧瞧,我是否需要利用藥物把
你弄得不省人事。」布魯斯故意忽略小丑不滿抗議的怒吼,
離開房間,準備好洗澡並且換上衣服。
當布魯斯衣服根本還沒換好,襯衫根本還沒有扣好時,他
急吼吼地回到小丑的房門外頭,朝窗內張望了一下;他看
見小丑正在憤怒地用彩色筆塗抹床單。床單的下場如何布
魯斯並不在意,但是他想不透為何小丑突然之間變得如此
不可理諭。他嘆了口氣,解開門鎖,衝了進去。
「你今天晚上搞什麼飛機?你最近表現很好,我試著陪你,
試著讓你高興,讓你能夠正常健康一點──接著我只不過
說要參加一場宴會,突然之間你就故態復萌?我自己親自
教訓你,而不是請阿福過來,是要你搞清楚我可沒有在逃
避你。」布魯斯道,眼睜睜看著小丑慢慢從他的塗鴉中抬
起頭來,盯著自己瞧。
小丑的眼光令他很不好意思地發現自己目前衣衫不整。他
根本懶得替襯衫扣上釦子,以免當這個壞蛋太過分時,一
場打鬥避免不了。而現在,小丑上下打量著他,彷彿布魯
斯是他最喜歡的甜食,布魯斯只感到一陣毛骨悚然穿透脊
椎。在被如此貪婪的視線掠奪過一遍之後,布魯斯不安地
移動了一下,打破了小丑的神往。慢慢地,小丑靠近布魯
斯,直到兩個人接近地面對面。
「我告訴你我的毛病是什麼好了。我的毛病是你現在要出
去,跟天知道哪個愚蠢的女人上床,但是你現在必須要跟
我在一起。」小丑低吼著,他的聲音完全失卻了平時慣有
的幽默感。
「我跟誰或不跟誰上床根本無關緊要。我並不是你的財產。」
布魯斯抗議著。他的聲音聽在自己的耳朵裡呼吸既沉重又
不堅定。他討厭這樣的自己。
小丑奸詐地笑了,更前進了一步,直到兩人的胸口接觸。
「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,小布布。你只是害怕承認罷了。」
他的笑容更奸詐了;布魯斯睜大眼睛,還沒反應過來,兩人
的雙唇已經貼在一起。
小丑的吻非常暴力,憤怒,充滿了強烈的佔有慾。布魯斯
不確定該怎麼辦,於是只好保持沉默,直到小丑輕輕舔著
他的唇──然後重重咬下去;布魯斯吃了一驚,倒抽一口
涼氣;小丑趁隙闖入,強盜一般熱切地四下掠奪與侵占。
他巨細靡遺地探索布魯斯柔軟腔內的每一個角落,然後吸
吮他的舌尖,直到他發出細小的呻吟,推拒著想要擺脫小
丑。小丑知道布魯斯的力量比自己強悍,於是沒有強留;
但是在離去之前不忘在唇瓣稍留戀一會兒,不忘微笑。
 
HYDEMEOW'S TALK
- Jul 28 Mon 2008 00:50
364 [轉貼]黑暗騎士:蝙蝠俠x小丑 監禁(二)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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