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文(英文):http://community.livejournal.com/darkknightfic/22171.html#cutid1
原作者:Magick
譯者:Eros666
來源:PTT BL版
本文(中文版)已徵得譯者的轉貼同意,請勿隨意轉載。
完全男男BL成份,有雷,有H,不喜者慎入。
當終於再度重返高譚市時,布魯斯並不確定眼前等著他的會是什麼;
但這實在不是他想看到的景象。民眾的尖叫聲,汽車警報器大作聲,
玻璃破碎的聲音,以及遠處的槍聲。他與小丑遠離高譚才不過一個月
──如此美好的一個月,兩人之間的所有隔閡完全消失溶解,直到他
們幾乎像一對普通的情侶──幾乎,但是不完全。當小丑眼睛裡充滿
光輝,要布魯斯把車上的收音機關掉,搖下車窗欣賞著漂亮的「夜景」
時,布魯斯知道要令小丑完全正常沒那麼簡單。
但是布魯斯沒有回去蝙蝠基地,而是前往寓所閣樓,關門並且將之緊
緊上鎖。小丑仍然有逃走的餘地,但是布魯斯對他的信任對小丑而言
如此沉重,以致小丑壓抑著這種衝動;於是夜裡他們平靜無波地共枕。
第二天布魯斯回到辦公室,將所有心力前所未有地投注在工作之中。
街道上每一個角落貼著的「通緝蝙蝠俠」黑色海報不斷刺激著他,他
順手撕下一張,隨便扔在已經布滿垃圾的人行道上。
某日,當布魯斯忙於工作時,小丑也在進行他無言的爭鬥。說爭鬥毫
無誇張之處。某個聲音不斷地告訴他,打開門,逃走吧。畢竟布魯斯
沒有心力去關照他,只要他想要,他可以再度讓世界陷入末日。但是
布魯斯喚醒的那個新生的他,對邪惡的念頭死命抵抗,於是最後小丑
坐在廚房裡,焦躁地抓著頭髮。
「別那樣搞,頭髮會掉。」阿福道,走近並且坐在小丑對面。
「掉又怎樣,反正它們是綠的。」小丑不客氣地回答。
「你知道它已經不再是綠色的了;現在已經回復到原本的棕色。」
小丑心不在焉地點點頭,阿福站起來去泡杯茶。他知道這是個相當英
國式的習慣,但是當一個人很不高興時,茶總是能舒緩情緒。
「回來高譚市有些適應不良,是吧?」
「你不了解,老頭;我不認為自己有足夠的心理準備,但我又不能要布
魯斯把我重新監禁起來。」他無奈地大笑,阿福將一杯熱茶放在他面前。
「來嘛,喝吧;它會讓你感覺輕鬆一點。」阿福再度坐回小丑面前,非
常紳士地開始喝茶。
小丑開始小心翼翼地喝茶,而阿福打量著他。
「你的內心有許多東西想說吧?也許可以幫助你的是一個情感發洩的出
口,只要不殺人就可以了。韋恩少爺有任何你所需要的空間跟媒介,你
可以嘗試著做各種作品。」
小丑回想了一下那一天,當他在盛怒之中以為布魯斯再也不回來了。他
回想起在紙上塗寫描繪自己內心翻湧情緒的感受,是如此美好。於是慢
慢地,他微笑著抬頭與阿福四目相對──那種孩子般沒有任何邪惡的微
笑,即使唇邊有兩道傷痕。
「小布布有打字機吧?」
***
當最危險的小主人被馴服了之後,阿福打算尋找另一個。他耐心地等待
布魯斯工作回家,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默默地看著巨大落地窗外的景色。
阿福從他背後端著一盤花草茶坐下。
「我知道茶意味著什麼,阿福;你要跟我講不中聽的話了。」布魯斯道,
目光從未離開黑暗的景色。
「韋恩少爺,您必須要執行巡夜;高譚市居民正處於前所未有的水深火
熱之中,您正在忽略他們的求救。就連高登局長也登高一呼,今天宣告
終止對您的通緝,希望您能助他們一臂之力。」阿福一邊說,一邊坐在
老朋友身旁。
「但是這仍然不改變他們希望我死啊,阿福。他們仍然打算相信我是殺
人者,我剛開始可以承受;但是後來我發,現即使他們眼睜睜地看著我
拯救性命,我仍然被稱做背叛者。」布魯斯無視那杯茶,伸手去拿一旁
的一瓶威士忌。
「他們只是害怕罷了;當人恐懼的時候,會說出很多跟心意相違背的話。
您現在也在害怕。我知道您仍然在乎高譚市,否則的話您不會在午夜時
分看著窗外獨酌,而不是在床上疼愛您的情人。」
布魯斯的臉牽動了一下,阿福嘆了口氣。
「我沒有準備好再度返回街頭,阿福。民眾的心態並沒有準備好接受蝙
蝠俠,我也沒有辦法成為蝙蝠俠。」布魯斯將剩下的杯中物一飲而盡,
拖著步伐回房。
面對年輕主人的行為阿福只能無奈地轉轉眼睛,將用過的杯子收回,也
回到自己的臥房裡去。
***
沒有間歇的鍵盤敲擊聲算是小丑所喜歡的。他花了好幾個小時來讓鍵盤
上的手指靈活,但是仍然需要許多練習(以及在牆上砸爛了一台打字機)
才有辦法穩定地打出字來。他感覺到出現在面前的每一個字,將他體內
過度的混亂給虹吸出來,於是他的內心維持在微妙危險的平衡之上。
大部分的時候,他的文字雜亂毫無章法。它們完全是意識流一般的胡言
亂語,思緒與情感自他的腦袋當中掙脫出來,然後他會粗魯地檢視那白
紙黑字。有時候他以敘述性的口吻描述自己的過去以及週遭當下。巨觀
看來,這些紙張包含了小丑其人內在,他小心翼翼地確認它們被保留在
同一疊當中──並非整整齊齊的一疊,那就未免太乾淨了──一疊凌亂
而統整的紙張,就如同思想在他腦海中的形式一般。
突然之間,窗外遙遙傳來尖叫的聲音,小丑趕去窗邊觀望,原來是在許
多樓層底下,一個女人被強盜襲擊。小丑看不清楚事件的細節,但是他
憑經驗知道那些傢伙把她打昏,丟在人行道上。
他知道自己可以輕易逃跑,隨時加入外頭的無政府行列;這念頭有如當
頭棒喝。他幾乎可以嗅到充滿城市裡的鮮血與恐怖。他希望成為它的一
份子。他想要傷害老百姓,一邊凌遲著他們讓他們放聲尖叫。
小丑的雙手在身旁握緊成拳頭,但是他壓抑著不要去接近大門。他轉身
背對玻璃窗,回到打字機前。要克服腦海中一片腥風血雨並不容易,但
是他逼著自己逐字打下。
「蝙蝠俠在哪裡,蝙蝠俠在哪裡,蝙蝠俠在哪裡?」他一邊大聲唸著,
一邊紙上描述城市如何陷入恐慌之中而沒有人去拯救它。
「高譚需要蝙蝠俠來拯救它;我需要蝙蝠俠來拯救高譚。」他喃喃地道,
一邊輕輕前後搖晃一邊將負面的情感宣洩於紙上。
正其時小丑發現如果布魯斯不盡快拾起他的面具,第一個迷失的將會是
小丑自己。外頭的恐懼正誘人地呼喚,就在耳邊,那麼接近,以致小丑
想要馬上出門投入其中享受它。就算是他也需要蝙蝠俠拯救。他需要蝙
蝠俠替他消除外頭令人難以承受的誘惑,於是他不必再苦惱地抓著頭髮,
或者緊咬自己的嘴唇直到血液順著頷邊流下。
隱約之中,小丑聽見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,布魯斯輕聲叫喚。他沒有回
應。他只是繼續不斷打字,每當一頁將盡,他用力地把布滿字的紙張抽
出來,把新的硬塞進去。頁面的速度增加很快;殆布魯斯進入房間為止,
小丑至少打了十頁滿滿的蝙蝠俠。
「你還好嗎?你臉色蒼白而且在流血;怎麼了?」布魯斯一邊說一邊奔
跑到他身邊。
小丑沒有回答,只是胡亂地示意了一下旁邊那一堆紙張,繼續他的動作。
布魯斯掣起一疊,並且被其中數量龐大的「蝙蝠俠」三個字給嚇到。小
丑的文字另外還訴說著關於尚未犯下的邪惡的罪行,如何在小丑意識的
邊緣徘徊。布魯斯一時之間無法停止閱讀,而每當他翻閱新的一頁,他
就更尖銳地意識到自己是如何把小丑推入困難的處境。
「別打了。」他溫柔地命令。
小丑無視他的存在,手指仍然在鍵盤上跳躍。
「我說馬上停止。」布魯斯更加堅決地說,抓住小丑的雙手將它們按在
椅子上。
「小布布,太過分了;蝙蝠俠也太過分了...」小丑大聲喘息著,他
的眼睛在凌亂的頭髮底下像對野獸。
「聽我說,那些罪行你一個也別想做,因為蝙蝠俠要回來了──了解了
嗎?」布魯斯低吼,他的聲音非常低沉也同樣狂野。
「去他的蝙蝠俠,他有何能耐阻撓我?」小丑尖笑。
布魯斯硬拉著讓他站起來,把他整個人按在牆上。小丑的後腦杓衝撞到
堅硬的表面但是他自己並沒有注意到。布魯斯把他的身體轉過去,面對
牆壁,踢蹬著把小丑的雙腿分開,然後解開皮帶扣,將兩人的褲子褪下
至地面。小丑正貼著布魯斯掙扎個沒完;布魯斯給了他的小屁股一巴掌
要他別動。
「別給我亂動。」他命令著,塗抹一些口水在手上,搓揉著自己的陰莖。
在布魯斯插入他的體內之前小丑還算乖乖站好;但是當愛人進入他時他
再也憋不住。一聲狂亂的呻吟,他將身體硬擠向他,享受著被插入的快
感以及伴隨著插入強烈的痛楚。布魯斯的手握住小丑的慾望,配合著插
入的節奏活塞套弄著他;小丑無力地向前傾,額頭有節奏地觸碰著牆面。
「你哪都別想去,小丑;你知道為什麼嗎?」布魯斯道,刺穿小丑的角
度精準地刺激著他體內的前列腺;當小丑哀鳴著拱起身體,他知道自己
正中柔軟的目標。
「為什麼?」小丑啜泣一般地說,腦中混合著痛苦與狂喜正天旋地轉。
「因為你屬於蝙蝠俠。」布魯斯握緊小丑的慾望直到小丑射精。小丑歡
悅的叫聲回蕩在房間裡,布魯斯將他的身體拉近,用力追逐著自己的高
潮。最後兩人雙雙軟在地上,小丑嘻嘻笑著。
「把你的裝備穿上,蝙蝠俠,然後滾出我這兒。日出之前我不想看到你。」
他柔聲低語,順了順布魯斯的
HYDEMEOW'S TALK
- Aug 18 Mon 2008 00:33
381 [轉貼]黑暗騎士:蝙蝠俠x小丑 監禁(完結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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